许佑宁第一次知道，米娜的动作居然可以这么快。这个话题有些沉重，继续聊下去，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

“我什么都懂啊。”手下还是决定让阿杰面对真相，说，“就比如七哥手上的牙印，是佑宁姐……哦，不，七嫂咬的！”“小虎……？”阿杰的唇角扬起一个自嘲的弧度，“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。”

可是，自从有了第一次之后，康瑞城似乎喜欢上了把她送给各式各样的男人。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清了清嗓子，把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呈现到穆司爵面前，“可能在那个小男孩眼里，你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，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吧？”

许佑宁还在熟睡，面容一如昨天晚上安宁满足，好像只是因为太累了而不小心睡着。“有啊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助理说，这些文件都不是很急，明天中午之前处理好就可以。”

其实，何止是清楚啊。他一时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忧愁，点了点头，说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七哥，我们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
至于她……无所谓。乱，渐渐就有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