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四年,他就这么偷偷喜欢着陆薄言,偶尔和唐玉兰通电话或者见面的时候,也能从唐玉兰口中听到陆薄言的消息。 “你替洛小夕道歉?”苏亦承冷冷地看向秦魏,“你和她什么关系?有那个立场和资格?”
他朝着他们走去的方向看过去,就看见了苏简安和洛小夕在跟两个陌生的男人聊天。 最终,他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 苏简安偷偷吞了口口水。
他的目光胶着在苏简安的脸上。 苏亦承松开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冷冷一笑:“你不就是这种人吗?”
媒体评论,同样是一袭白裙,韩若曦高贵冷艳,苏简安淡雅恬静,各有千秋,但转折发生在后面。 车上备有毯子,陆薄言拿过来裹到苏简安身上,看着她安睡的样子,莫名的觉得平静。
有一段时间,她是承安集团的常客,跟屁虫一样跟在苏亦承身后,时不时就出现在公司里吓他一跳,还顺手带点东西收买他身边的人。久而久之,整个承安集团上到高层管理,下到门卫,就算没有亲眼见过她,也一定听说过洛小夕的名字,并且知道她在倒追苏亦承。 可推开门,却有呛人的烟味袭来,她一愣,看见了落地窗前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,那样熟悉,连他抽烟的姿势她都刻在脑海里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的大脑自动选择忽略这句话。 不一会,敲门声响起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在催了。
“还有工作。” 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苏媛媛更加尴尬了,同时又觉得有些委屈,悻悻的把汤碗放回陆薄言的面前。 她不拒绝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 不一会,苏简安收到陆薄言的短信回复:我下班过去,等我。
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,一接通,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,她皱起了眉:“洛小夕,你在哪里?” 陆薄言微微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:“我说过教你跳舞的,现在教你。”
他心如针扎,走过去握住她的手,她突然改了口:“救我……陆薄言,你在哪儿,救我……” 他结束了这个话题,让苏简安快点吃,今天他要早点去公司。
伴随着悠扬悦耳的舞曲,苏简安跟着陆薄言的脚步前进、后退、90度转圈,轻松自如,而陆薄言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,她配合得心甘情愿。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,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,勾了勾唇角,坐到沙发上,一派闲适的姿态。
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人的眼睛是充满了诱|惑的无底洞,那必定是陆薄言,苏简安沉|沦进他漆黑的双眸里,明明知道不可以,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,连胃口也恢复了,想了想说:“什么都想吃,你决定吧。”
熬到蛤蜊张口的时候,米粒也已经入口即化,砂锅上面浮着一层发亮的粥油,下面的粥晶莹剔透,咕嘟咕嘟的声音把海鲜和大米的香味蒸出来,溢满了整个厨房。 她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:“你干嘛不出声啊?对了,你让一让,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取下她的耳机,“起来,到休息室去睡。” 呵呵哒!
他才是她的丈夫,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。 磨磨蹭蹭了将近一个小时苏简安才洗好,取过睡衣准备穿上,她却差点晕过去唐玉兰给她准备的睡衣也太……性|感了,又薄又短不说,还是深v领的!
陆薄言脱下外套,披到了她身上。 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,坠落就坠落,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。
“不太可能是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查陈璇璇。” “陆薄言亲口对我承诺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”